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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蓉斋——我的藏书天地与读图空间发表时间:2019-05-18 23:43 缘 起 芙蓉斋就是我的书房。2004年以后,我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间书房,可以自由自在地里面张罗一个自己的理想家园;为何要取名叫作“芙蓉斋”,首先“芙蓉”指的是荷花, 荷花是我国的传统名花。花叶清秀,花香四溢,泌人肺腑。有迎骄阳而不惧,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。所以荷花在人们心目中是真善美的化身,吉祥丰兴的预兆,是佛教中神圣净洁的名物,也是友谊的种子。我十分欣赏宋代文学家周敦颐的那篇《爱莲说》: 水陆草木之花,可爱者甚蕃。晋陶渊明独爱菊;自李唐来,世人盛爱牡丹;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中通外直,不蔓不枝,香远益清,亭亭静植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。予谓菊,花之隐逸者也;牡丹,花之富贵者也;莲,花之君子者也。噫!菊之爱,陶后鲜有闻;莲之爱,同予者何人;牡丹之爱,宜乎众矣。 而同时芙蓉又是荷花的别称,所以我就将书房命名如此。 在这间小小的藏书屋,我也好似置身世外,忘却了尘世中的一切痛苦与烦恼,在书海当中驰骋纵横了! 搬书进屋之后的欣喜之余,亦作了一首打油诗,聊以自娱耳。 身藏方丈一壶天,酒绿灯红放两边。 这个浮燥的年代…… 如今爱书的人是越来越少(这里爱书和爱读书是有区别的),真是感叹“众生皆识阿堵物,盍来闲人独唯书”!这个年代处处浮现的是浮燥的人群、浮燥的环境、浮燥的空气,人们无一不是整日为钱而奔忙,真正能有几个人可以平心静气地座下来翻看一张张的纸呢?就是有那么些看的,也不过是猎奇、致富的“快餐”文化。 但对于我,则是如此般—— 闲来无适处,唯有舆图充; 大款何须论,侯门不足躬。 浮生多绮梦,世事俱虚空; 道是书山路,逍遥在其中。 因为书是生活,所以生活舒适 “购买并收藏书籍,本来就不必然与阅读行为相关,就像拥有精致的Wedgewood磁器,并不代表需要在日常生活中天天使用一样”。(《逛书架》重庆出版社)很多人到我家中,见到那一屋子的书籍,便鼓眼如蛋,“都看了么?”“还有收地图的?简直……” 那是一种征服与占有之爱,收藏的乐趣和心灵的满足,思想得到极大的升华,以及精神寄托上的极大的快乐。书籍就是我的生活,它是我能放弃或抵御那些浮燥的欲望,酒、色、财、气…… 佛教有“乐空不二”的说法:“乐空不二”是佛陀八万四千法的精髓,它有普通义和特殊义。(1)普通义。“乐”指的是慈悲,“空”指的是智慧的合一。(2)从密的角度讲,“乐”指的是“大乐”,是观想圆满次第的时候,气入中脉所达到的人的主体意识的一种快乐的境界,在这种境界中悟到空境、空智慧,也就是说主体和客体的合一,主体心智化为乐,思想意识在一种高度快乐的状态中悟到空的真正意义。这就是无上密特殊的“乐空不二”,也叫“乐空不二智慧”。(《乐空不二——上师供议讲记》多识仁波切著,甘肃民族出版社) 我想,爱书之极至,达到的也是有如“乐空不二”的感觉吧。 我是个唯利是“图”的人 在我的藏书之中,地图当是我的重中之重了。特别是地图集或地图册,好似要尽入囊中一般,欲求之而不得,几近走火入魔了。现如今网络购书大兴,方日日置身电脑之前,遍觅所有,穷尽各方以搜寻猎物。只要经济许可,定瞄准擒获到手方罢。 清人孙庆增在《藏书纪要》中有求书六难道:“知有是书而无力求购,一难也;力足以求之矣,而所好不在是,二难也;知好之而求之矣,而必欲较其值之多寡大小焉,遂致坐失于一时,不能复购于异日,三难也;不能搜之于书佣,不能求之于旧家,四难也;但知近求,不能远购,五难也;不知鉴识真伪,检点卷数,辩论字纸,贸然购求,每多缺佚,终无善本,六难也。”此乃至真至善之言!爱书之人何尝不是如此啊! 一本地图摆在面前,先把玩它的外形,如装祯、纸张、印刷、格式等等,再细细地一页页打开,欣赏那一幅副记录山川河流、道路交通、城镇分布、经济发展、地形地貌的各式舆图,也就理解到幸福的含义,“人生得意须尽图,”还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呢? 藏书之无尽藏 董桥说:“买书藏书,完全为了自己开心,花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那种开心;灯下摩挲久觅方得的书那种开心。”除了地图,我也喜欢旧书和历史地理、宗教、古代文学方面的著作,也钟情于文革的红宝书;贵州版的《中国历代名著全译丛书》(白皮书)50种、民国丛书集成500来本、中国通史、唐诗宋词等等齐齐排放在书架,《圣经》、《道教十三经》、《佛教十三经》也置于案头,每天安座于书房,开开心心的去阅读、去整理、去欣赏,人在其中,心清如水,真正属于心中的精神殿堂。 “上帝应该让爱书的人中一笔乐透,好买间大房子来放书、买书。” (《逛书架》重庆出版社)美梦仅此而已,又常常做此美梦。尽管一个人不可能穷尽天下图书,但终其一生搜罗与寻觅自己珍爱之图书的,大概都是爱书人的通病吧。 (2007.09.24原作,2019.05.18修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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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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